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①【白居易】
我是“长安米贵,恐怕白居不易”的白居易。世人称我“诗魔”,说我写诗成痴,下笔如神,却不知我不过是把平生所见、所感、所痛,都化作了纸上墨痕。
听说我的诗选入了教材,让学子们抓耳挠腮,难以背诵?有一奇人,作曲,重新谱写了《琵琶行》,才终于让你们易于背诵。再问一句《长恨歌》会背了吗?
有人说我的诗太直白,不够含蓄。可诗为何一定要晦涩难懂?老妪能解,才是真正的好诗。我写《卖炭翁》,是让天下人看见民间疾苦;我吟“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”,不过是邀友人共醉,何须深意?
我二十九岁登科,雁塔题名,以为大展宏图,元和十年,成了一个小小的司马,浔阳江头的琵琶慰我风尘。虽然,后来,也高升了,快乐也没了。
人生得一知已,夫复何求?我们高唱“文章合为时而著,歌诗合为事而作。”你们羡慕我和元稹的友情,然而,生死之隔的无奈,除了思念,还有:“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”的哽咽。
活得久,也看开了,正如我的字乐天,乐天知命,在洛阳履道宅,香山九老会,若能够相遇,邀你共饮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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②【李商隐】
见字如晤,我是被后世称作“冷门诗人”的李商隐。
说来可笑,我与杜牧并称“小李杜”,与温庭筠合称“温李”,诗作却总被说晦涩难懂。可你们可知?我这一生,本就是首解不开的《无题》诗。
少年时也曾意气风发,得令狐楚大人赏识,在骈文大家门下习得锦绣文章。怎奈陷入牛李党争,如柳絮飘摇于政治风暴中。
那些说我用典深奥的人啊,若你们见过甘露之变后的血染长安,便懂我为何总把真意藏在《锦瑟》五十弦里。
我的诗是朦胧的,可我的痛是清晰的。王氏早逝后,“春蚕到死丝方尽”不是修辞,是夜半惊醒时的真实泣血。
那些批评我堆砌典故的学者,可曾体会过“此情可待成追忆”的惘然?我在节度使幕府间辗转,把仕途失意酿成了“相见时难别亦难”的缠绵。
如今看你们争论《夜雨寄北》是写给妻子还是友人,倒觉有趣。何必分得那样清楚?我李商隐的诗,本就是写给所有在雨夜里辗转难眠的伤心人。若实在读不懂,不妨泡壶茶,听雨打枯荷——当年我在巴山夜雨时,要说的不过如此。
(这篇文章,从去年写到今年,没想到写了一年多,中间翻看很多资料,有想法的时候,从草稿箱翻出来,写一段,又不满意,写了删,删了写,笔力有限,最后也就这样,凑合着看呗。)
~完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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